,反被陆悇双手紧扣,单方面一直在抽插。
季晚这才知道陆悇那方面有多强,汁液一直流出来喂养着季晚,却没有见要射,麦色的大肉棒,一直都大得惊人,从青筋源源输送着。
陆悇忍不住低声舒爽叹出:“晚晚??”
季晚听到这一句晚晚,闭了闭眼,眼里的湿意藏不住了,眼泪一串串落下。
随着季晚掉泪珠儿,陆悇在巨大的快感缓缓停下,不管不顾自己操得正爽的大鸡巴,说抽就抽,把肉棒放到季晚的胸上,拿起纸巾在季晚的眼睛处慢慢印着眼泪。
他舍不得她哭,要死了。
她哭让他心好痛,她说不是非自己不可时他脑海里想的是要把她给直捣了,把里面变成他的形状,却不敢。
他不敢赌。
万一季晚是说真的,他破了她的处女身却不让陆悇负责任,从此和陆悇形同陌路人,怎麽可以?
“晚晚,不要哭。”
陆悇冷静下来,像捡豆子一样轻轻接着季晚的泪,见季晚止不住哭意,陆悇把肉棒慢慢放入季晚的小穴,缓缓插动,慢慢在外面和洞穴作恶磨蹭。
“晚晚你看,你的小穴现在能适应我的三分之一了,这根肉棒都是晚晚的,只有晚晚玩过吞过,看他多乖。”
季晚别过头哭,不想理陆悇这种不合时宜的荤话,陆悇知道她是听进去了,一边缓缓动起来,恢复了以前的温柔,低声问道:“晚晚,我不欺负你了,不要生气好不好?”
季晚没答话,陆悇眼神晦暗起来。
他想过要教训季晚,却没想过会放开她。
他不可能放开她,除非他死掉,否则他不会放开季晚,他爱季晚爱得魔怔,这一份爱他得好好让季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