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换上几轮才行。
大阳根有越弄越大的势头,季晚一手才堪堪能握着,想把阳根移开,却发现这阳具跟铁制似的,又烙又硬,移都移不开,只挖走一点脏垢。
季晚只好别过脸,道:“好臭,不要了??”
“嗯,听娘子的。”见稠液出得差不多,那拉丝儿便从季晚的嘴唇扯出一条幼透细丝,伸延至季晚的胸脯。
“为夫轻轻来,要是痛便告诉为夫。”
季晚羞臊地试着挡开,却甚是无力。
“娘子又怎麽了?”
“不、不要,不能丢清白。”
凤呜安慰地摸了摸她:“想什麽?现在可不能做,我若立起,你那阴户小穴口还塞不进我三分之一。”
这麽大?还没立起?季晚咽了咽。
大阳茎虽然臭大,那龟头却甚是光滑,凤呜尽量把阳茎的耻毛给攥在手,避免粗糙的毛根伤到季晚,只露出龟头位置替季晚抹走沾到伤口的细沙。
“娘子好白??”
来到奶头时,他用龟头轻轻地左右扫着,把稠液连成了粗粗的一条,横桓在双峰之间,季晚也因着这稠液没痛没痒了,反而被刺激得舒坦地轻声低喘。
“嗯?”
只是她的一声低喘!那臭气冲天的大阳根竟在季晚身上突然落下一波波稠液,像是大狗子标记心爱的东西般,身上那香味儿瞬间被臭阳根的稠液味覆盖。
采花大盗爽朗地畅叹一声,身上的热源络绎不绝地送往下方的季晚,愣是让她光着身子也没感到一丝冷意。
季晚在这阵臭烘中竟莫名感到一丝安心,又因身体不滞,已顾不了什麽,缓缓闭上眼睛安然睡去。
沙泥被稠液附着不少,再被凤呜用龟头缓缓抹走,睡着的季晚很乖巧安静,纤长的睫毛挡住了那双哭过的眼睛。
凤呜看着季晚胸前的伤势,只怪陛下赏赐的宅子久久还未定下来,要不然他便能把人好好抱到自己的宅子里疗伤,顺道过些能惠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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