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亲了亲他的巨根:“可别这样擦,就是你这麽粗才会让它越来越臭。”
“那??那晚晚是要帮我舔乾净?”
凤呜把巨根往前顶顶,送到季晚的怀里,那只麦色的竖眼张开,和季晚就这麽嘴对眼的亲着。
凤呜被季晚亲得爽,道:“都说男儿志在四方,可人杀多了血也冷,我就想像那些书生般屈在娘子怀里,感受着一点点馨香。”
“人家多大个儿你多大个儿?能比?”
“她们的媳妇儿也没我媳妇儿好风光。”
“唔??”季晚唔唔地吞吐着龟头,眼神几分散涣,凤呜低哄道:“再放入一点好不好?”
季晚微微摇头,凤呜冷汗都冒出来,这点小小的麻痒感射也射不出,可又舍不得。
他也不能说季晚做得不好,娘子那张小嘴多努力?就是在马车上什麽都没法儿做,真把人操狠了,这马车会散架。
凤呜冷汗越流越多,开始用单手撸着助力,季晚把他的手给掰回来,偷偷笑着,继续不轻不重地含着龟头。
舌尖冰冰凉凉的很舒服,就是不顶进喉咙。
“晚晚,故意的?”
凤呜瞧见她狡黠笑着,心里有数。
能笑回来便好了,他还能求什麽?
季晚被他撩起这七重汗衣,手探了在里面,因为季晚是躺着,那大奶子的软肉也散到四周,只有中间的奶头倔强地置中着。
凤呜的手指又粗又大,一张手左右全开便能握着两点,他拇指和中指各揉着一颗,时不时合拢。
感受着那两点从软乎乎的小弱点越来越实,凤呜轻轻往一颗奶头处捻起两指,转动着。
季晚伸直了腿,脚趾绻了起来??
“晚晚,你还行吗?”
在马车里光天化日之下看着凤呜感觉和夜晚自是不一样,她能看见凤呜对自己动情。
那一双算不得好看的深沉眼睛紧盯着季晚,脸上还有一条粗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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