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,不能谈那位,而且我寻着应是那龟孙子在皇城已久,定是认识那仗责公公,才会打得我一个武官都当场吐出一口血。”
“你还吐血了?”季晚赶紧往凤呜的嘴巴看进去,被凤呜给抱过来,亲着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季晚真尝到了一丝血味儿。
“要、要去看大夫。”
凤呜没应,只道:“後来我下午朝遇着你们,我担心你便跟着来了,却被挡在门外,那关柳澈也跟着,你知道他觊觎你,便和我合伙装成男妓进场,後来他嘲讽我说我人粗礼浅,只适合当粗仆,你就算见着我也不会喜欢我,我气性一来便上台??”
季晚心疼死了,她都不知道!
她想也是,这人在凤呜关再威猛又如何?在京城没权又没势,不单没有成家,连个府邸都没有,那些腐败的大官哪会真心敬重他?
季晚把人抱住,低声说道:“将军,我心中你最好,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?”
“真的?”
“是??”
凤呜慢慢咬松季晚的衣襟,道:“怎麽办,想要了。”
季晚抓着他的衣服,忙问:“不痛吗?”
凤呜轻轻笑起来,把丝巾披到她身上:“可能娘子的水能止痛?”
季晚粉着颊瞪他,随着衣襟松散开来,那白滑的香肩形状瞬间显现,丝巾都差点儿滑掉,让凤呜给拉好。
凤呜埋首在季晚的锁骨处,湿润的唇舌像是大狗儿在舔着,每舐一下都松开一点衣襟,慢慢逐步逐步下半寸。
丝巾外,那大手轻轻托着屁股,忍不住在上面轻抚,紧实的小臀缩起,恰巧碰着那处还是半软乎的肉棒,隔着布料磨擦。
凤呜轻扯,那衣襟再落半寸,他低头,呼吸声都重了几分,没再看季晚,一双眼睛只盯着那里衣上的系带。
粗犷的手试图解那些复杂的扣结,可却是粗手笨指,季晚听他轻嘶着,便知他虽装作没事,人却仍痛。遂颤着手,慢慢在凤呜面前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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