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硬。”
关柳澈一窒,这语气表情,真演得有几分像季晚。
倏然季盼缈拉下关柳澈的裤子,低头含着,她闭上眼,似是舒服得不行:“嗯??将军好粗,呜嗯??摸摸我??”
关柳澈那知道自己只是季盼缈的泄欲人?季盼缈想要凤呜将军宠爱,想得下面早湿了。
关柳澈大手忍不住扯下季盼缈的衣服,季盼缈身子骤然冷下来,乳头突然被挑起,她皱紧眉,学着季晚般噘嘴撒娇:“我冷!”
“季晚姑娘??”
关柳澈没再想,就当作是自己一丝小救赎般,用腰带遮住了季盼缈双眼,低头把人压起来,满目情意。
“不冷的,我压着你便不冷。”
关柳澈极温柔地亲过去,慢慢探着那花蕾,摸着便道:“里面又红又热,那凤呜定是把你操狠了??我来帮你上药。”
关柳澈把药上到自己的根茎,温柔地缓缓探入到季盼缈的湿穴里,季盼缈还是痛,推开他:“不行!痛!”
“那我先帮你擦药。”
关柳澈停下来,低头认真擦药,擦过药才半哄似的再次送入肉棒,在没入後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,止不住问:“是我棒还凤呜棒?”
“~嗯~你你好棒。”
“说,我是谁?”
“嗯~啊~啊啊~”
“快说,不说我便要把你操得永远记着我!”
“呜~呜??撞我,将军!撞我!”
“季晚姑娘,我才是等了你好几年的人??你怎麽可以因为我的拒绝投入他人怀抱?”
做到最後,季盼缈已分不清关柳澈那是泪还是汗,季盼缈亦然,她今天被粗暴的破处,这一刻那个破她处的人却喊着嫡姐的名字。
她心里又甜蜜又泛酸,甜蜜的是他虽把她当嫡姐,她也可以把关柳澈当成是凤呜将军,以解她这一个月单思之苦。
泛酸的是她知晓关柳澈原来也能如此温柔,若今晚兴许她稍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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