呻吟出来,高昂起头颅,任如瀑的乌发洒了他一身。
她站起身来,重新跨坐在荼离的身上,将他的阴茎吞入体内。方才服侍敖嬉时已经硬地发疼的肿物忽然浸入水帘,窄缝将那硕物完全吞没,宛如淬火般,舒适得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。
“嗯……”被吞进去了,祭品被使用了。
有一种与她融为一体的愉悦。
她陡然间掐住了他脆弱的脖颈,在窒息之间交错。那硕物跳凸得更是厉害,他想滨水搁浅的鱼儿拨动着尾巴拼命拍打沙滩,那胯间的胀痛让他不可自拔地往那紧致湿热的窄缝中顶动,想要制止酥麻却感到酥麻愈发强烈。
“害怕吗?”她居高临下轻柔地抚弄他的发梢。
“如果能让你更快乐,将我毁灭又何妨?”
他只是蝼蚁,不值一提,能成为她的养料,也是一种满足。
最极致的占有是吞噬,最强烈的控制是毁灭。
他觉得自己变态到了极点,察觉到这献祭般的快感决计是怪癖的。
可已不知该如何自救。
古老的铜镜倒映出他与敖嬉交欢的影子,可镜中自己那张脸令荼离感到惊讶和害怕,眉峰是青色的,眼尾还有一条蛇形的图腾。
这张脸……是谁?
画面一转,有人在说话。
“我想杀的人不是你,另有其人,你可愿帮我?”
作为她的驱遣和拥趸,还有什么事不愿替她做呢?
“告诉我,只要我能办到。”
“杀了两个术士的转世之身,我会帮助你找到他们……”
“是……我的主人……”
梦境总是扭曲的,会把数个时间和场景无序重叠,仿佛前世今生交相混杂,分不出彼此。
再度清醒时已是几天后,荼离睁开朦胧的双眼,察觉自己躺在石榻之上,周身是树藤编织的覆盖物,勉强可以挡风。
原来,刚才的一切是一场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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