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……”他的声音压抑着委屈,像快要哭出来似的。
‘啪’又是一道清脆的响声。
她短暂地放开他:“不应该求我,应该听话。”
如果用我喜欢的方式不行,那就用你喜欢的方式,治愈你。折烟想。
顾言微微启唇,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。理智上他知道该听话,而本能上和理智相反。
这种纠结的撕裂感让他胯下那个被含进口腔的物件软了又硬,硬了又软,始终不是特别坚挺。
折烟只好用剩余的麻绳圈住那物件的根部,绳子在根部绕了一圈,并没有打结,左右两遍轻微拉动就可以勒住它。
她缓缓扯动绕在顾言阴茎上的麻绳,然后继续帮他口交。
那绳子上全是粗糙的纤维,勒紧在那敏感娇嫩的地带,还被慢慢扯动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刺痛地快感让他突然提高声音呻吟起来。
折烟感觉到舌尖的海绵体慢慢膨胀,直至变得像石头般硬。
粗糙的纤维扎进皮肉里,顶端又被温软的口腔包裹,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他腿根颤抖。有种不可自拔地本能想要顶胯,把那痒得难耐的坚硬往那温暖潮湿的口腔深处抽送。而理智又让他硬生生地忍了下来,他绝计不想用她的嘴巴来自慰。
见火候差不多了,折烟站起来爬到顾言身上去,把他推靠在沙发上背上。
这时候他居然还没忘了提醒她:“套。”
折烟帮他戴上避孕套,然后自己坐了上去。
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结合异常紧密,阴茎插到了很深的地方。折烟感觉自己每一次摆胯都让那火热的硬物顶到了花心上。水流得湿的一塌糊涂。
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,偶尔跟着身体的快感低声呻吟。
她的呻吟对他来说是烈性春药,他现在很想抱她,抚摸她,或者按揉她的阴蒂,来给她助兴。可是手臂被反绑在背后,只好低头用舌头去舔她的胸口,在她的乳尖上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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