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又退回来。和那家伙又能聊些什么呢?聊这岩印到底是怎么回事?那势必会打起来。但万一有这东西就不能和他打架呢?那还得找机会把这印记挖下去。
想到这里达达利亚又觉得没意思。他不想自残,也想不出什么除了战斗以外,消掉这东西的办法。大闹一场固然有趣,但他也不太想波及到这些尚在行军的家伙。
毕竟都是些马上能回家的人了。
那些伴手礼,总得先让他们带回去吧?
想太多不是青年的作风,达达利亚一转身,正准备回到车中,忽见一双金色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。一眨不眨。
是摩拉克斯。
青年本以为自己能控制好情绪,也以为自己能以千岩军们的愿望为先。
但事实上,只要看到摩拉克斯那一张面具脸,达达利亚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若说之前的自己,是因为突然被告知要在这里呆上千年,不得离去感到烦躁,
那么现在,达达利亚是因为他不仅不被允许战斗,还被对方打上了一个不明不白的记号,变成了某种所有物一样地被人操控,而感到出离地愤怒。
未等达达利亚发动攻击,摩拉克斯立刻握住了青年的双腕。
“放开。”达达利亚瞪着眼睛,“你要…”
摩拉克斯的长发掠过达达利亚的耳畔。
他俯身向达达利亚的颈边。带着岩峦的气息。
一个不带什么感情和温度的吻。淡而又淡的触感,达达利亚的眼睛瞪得溜圆,但能感觉到那枚岩印从自己颈肩消失了。
莫名其妙,又顺理成章地。
——今夜月色如洗。
“军令如山。”很快,摩拉克斯起身,松开了达达利亚的双腕,“所以,没有下次。”
“你……”达达利亚捂住脖子,除了一丢丢说不上来的羞赧或是其他,更多的是恼怒:“你……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…若你当时执意击杀奥赛尔,魔神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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