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是医生,他看到来了个女的先是一喜,但看清凌然的样子又恢复到垂头丧气的模样。
“你们是医生么?”凌然喊:“快帮她啊!”
“我们又不是妇产科医生!”其中一个满面胡渣的男人心急地喊了回去:“你以为我们想干看着?”
凌然微微定神,明白这不是互相推委的时候。对那两人道:“这里我来接手,你们去拿记条干净的毛巾,剪刀——再倒一盆子水!”
“你……你确定会接生?这可是事关人命啊!”满面胡渣的男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,这么年轻的女孩。
“我是卫校的学生。”凌然头也不抬地扯谎,声音微哑:“快去!”
“啊……嗯。”年纪轻些的男人,也就是列车员已经反应过来,立刻跑了出去,另一个也手忙脚乱地跟上了。
不知不觉,强烈的血腥味已经弥漫了这节车厢。却安静得如此诡异。然而,在这种时候。没有人可以注意到这份诡异。从他们进入这节列车,他们就已经裹入了这层迷雾之中。
列车静静地停在它的轨道上。车窗静默的反光,外面一片毫无变化的黑暗。
“嘀嗒。”
“嘀嗒。”
女人凄厉地嚎叫。
凌然没有看到,那个产妇腰间系着的蓝布腰带,正如她始终不曾瞧见满脸血污的产妇的脸。
“哇——”
伴随着一声尖利的小儿啼哭。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“生了?”甚至还没有接到器械的男医生和列车员跑了回来。愣愣地看着凌然怀里那个皱巴巴的孩子。虽然是刚刚出生。她的个头却不小,皮肤白皙的反常。
“啊……”凌然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孩子,一时竟有些茫然。
“你的技术真好啊,看着年轻却这么厉害。应该说现在的护校技术教得很到位么?”长着胡渣的医生愣了愣,随后哈哈大笑起来,爽朗地蹲下也看着孩子。
“奇怪……”他忽然咦了一下: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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