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用嘴给爸爸洗,听到?”他气息浑浊微重,俯过身来像盯着珍馐大餐一样盯着我,另一只手整只握住我的一个乳房,手掌的热度透过单薄东西布料传到我的乳尖,掌心贴着乳头缓缓按圆周磨蹭,陌生又酥痒的电流从乳孔同时窜入我的大脑和下体,引出一波波难耐的快感。我目光早已呆滞,被动地听着他用最低沉最有磁性的声音说着最羞辱我、但又最真实的宣判。
“把玩你的狗奶子而已你夹腿蹭腿干什么?母狗卉的贱穴是被玩痒了吗?呵?奶头怎么硬了?这么敏感啊?被爸爸玩奶头,贱穴就会发痒,是这样吗母狗卉?告诉爸爸,为什么?”我既不知道如何回答也呻吟得失去了回答的能力,以求饶的哼声回应,眼睛湿哒哒地回望他,希望他停止这样做。他见状,两只手同时捏住我两个乳头,用力掐起,这疼痛感虽不是剧痛但是难以承受,直逼太阳穴,让我想当场咬舌自尽,可他在掐捏的同时又用力地捻动着我的乳头,让酥痒与疼痛两种感觉共同袭击我,而且不是持续的,是随着他手指的节奏在动,一波又一波。“问你话你这母狗就老老实实回答爸爸,哼唧什么?找死?说!为什么被爸爸玩贱奶头会磨蹭狗逼?”我强行把到喉头的呻吟咽下去,紧闭双眼,咬咬牙硬撑着回答:“因为…因为母狗卉发情了…”“发情了?为什么发情了?”他掐着我乳头从指腹发力转移到了指尖甚至指甲掐住发力。我的脑内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回荡:“我是母狗,我在他手下发情了。我是母狗,我在他手下发情了,我是母狗,我在爸爸手下发情了……”爸爸的手指越发用力,我的上半身越发挺起,下身一挺一挺地,能感觉出小穴在张合,逐渐发烫。“承认你是爸爸一碰就发骚发情的下贱畜生吧,淫贱的母狗卉,张开你的狗嘴大声地承认你的身份。”我的理智此刻已经几乎被爸爸的话语和玩弄消灭殆尽,脑子里渴望的是更多更严厉的完虐,我完全失去自我地回应着:“母狗卉是被爸爸玩就发骚发情的下贱畜生,是淫贱的母狗……”
“啪、啪啪啪!”爸爸更多的巴掌落在我的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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