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噤声,眼里流露出惊惧,双手死死挡住喉咙。
那个东西毫不犹豫朝他声带处剪去,尽管有双碍事的手。
霎时间他的手划伤累累,鲜血四溢。
他吃痛放手,下一秒,世界安静了。
那个东西满意一笑,「好了,我们继续。」
看来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,他一听到这句话後便昏了。
那个东西拿来两个塑料管,朝昏迷不醒的他的鼻孔插去。
然後在另一端接上一桶水,直接倒灌而入。
那个东西想弄醒他?醒着好承受折磨吗?!
他本能呛着了,咳嗽几声,却仍然昏迷中。
那个东西似乎火大了,捞起水桶就往他身上砸。
整桶水全淋下去,他那瞬间瞪大眼睛跳了起来。
他双手在身上胡乱抓着想擦掉水似的,却是生生抓下好几把自己的血肉。
原来那不是水,是盐水……还可能是高浓度的。
这场面看得我怵目惊心,那近乎只剩骨头的脚、破碎的内脏、各处都有烧伤和抓伤,还脱了皮。
我想起一句话觉得特别适合形容──他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更正一下,他骨头还算完好的。
那个东西感应到我的想法似的,举起了铁鎚。
脚趾、脚背、脚踝、小腿、膝盖、大腿,都被那个东西尽数敲碎。
他似乎已没有力气动了,也可能是放弃抵抗了,睁着死灰的眼任由那个东西将他推向死亡。
我看着那个东西一一敲敲打打,周围碎骨渐渐增多。
到最後剩下一颗头颅的时候,他改拿斧头劈了下去。
他的头像是西瓜一样裂成两半,汁液四溅……应该说是脑浆与血液比较恰当。
我内心的恐惧渐渐被复仇快感取代。
我咧嘴大笑。
那混蛋死了。
死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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