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抢房间睡。」
路霄看着和自己几乎一样高的师父,「师父,我不是小孩了。」
「你若染了风寒,我还得给你熬药,这在外头,你让我去哪里熬。」槐倾尘推推他徒弟,「别闹了,听话下去睡。」
「董明师伯当初明明交代过要我顾好师父的,」路霄伸手去拉他师父的手指轻晃了晃,这是他新的撒娇招式,只对他师父使,「师父别让徒儿为难了。」
槐倾尘无奈抽回自己手指,「不管你了。」
路霄给了他师父一个灿烂的笑脸,便立即去收拾东西,给他师父腾出一块乾净地方。
入夜,槐倾尘枕着自己手臂侧卧而眠,一旁路霄正在打坐调息。
过了好半晌,路霄感觉身旁渐趋沉静的气息,悄悄从包袱中拿出安睡香,点燃之。
路霄出门前便想过他师父在帮众面前向来警惕不懈怠,这次出行恐怕要几天,他不想他师父一直维持精神紧绷不放松的状态,故偷偷带了安睡香,还提前算好了用量,希望他师父至少能睡个好觉。
薰香缓缓扩散开来,路霄在昏睡前挪开他师父压红了的手臂,并把他师父的脑袋搁在自己大腿上,而自己就坐着的姿势倚在後方墙壁,阖眼入睡。
翌日。
槐倾尘是在他徒弟的呼唤声中清醒的。
「我怎麽睡这麽沉。」槐倾尘活动了下筋骨,招呼他徒弟,「走吧,下楼吃早膳。」
路霄确认没落下东西在屋顶上後,便跟随他师父下楼。
大夥儿吃过饭便上路,路上没怎麽耽搁,总算在太阳下山前抵达镇上。
「先这样吧,咱在附近找找客栈,也顺道买些肉与菜,晚上就去董明那儿把酒畅谈,之後再回客栈住下,总不能叨扰他们夫妇歇息。」一名帮众道。
其他人认为这主意不错,便开始分队分工,约好一时辰後碰面。
槐倾尘自然是和路霄绑一起的,他们二人被分配去采买食物。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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