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药膏沾着玻璃,被他的屁股一点一点抹开,拖出湿滑的痕迹。那是他用自己的耻辱在劳动,赤裸地、滑稽地完二宫的任务。
门外的众人看得一清二楚。
透明的玻璃门如同展示柜的窗口,芹泽那痛肿难当、又肥又软的屁股清晰可见。被压在玻璃上的肌肤被挤出褶皱,消肿的部分与未触碰到药膏的区域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啧,那屁股……挤扁了更大了。”
“我家狗屁股痒的时候就这样蹭地毯哈哈哈”
“烂得不能再烂了,还接着打吗。”
“这药膏挺好用的感觉,中间已经开始变白了。”
议论声就隔着一层玻璃,芹泽的耳朵像烧起来一样。他的脸已经分不清和屁股哪个更红,嘴唇咬得快要出血,几乎不敢抬头,因为他面对着的也是满室欣赏他窘态的人群。
“喂,视频一会发给我,我们这边看不到他屁股。”五条对着门外喊。“收到,五条哥!”
芹泽的屁股一下一下在擦,一下一下地磨。
皮肤与玻璃的摩擦发出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,药膏渐渐变薄,臀肉与玻璃的直接接触越来越多,每一寸移动都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。
冷玻璃的硬度与屁股上的抽痕交织,芹泽终于撑不住,哽咽起来。
“呜呃……别看了……”
他几乎是哀求般地说着,但他的身体还得继续动,没人喊停,屁股还要继续扭,还要把门擦干净。
他屁股上的肌肤已经变得发亮,肿得像气球一样,被玻璃挤压着左右扭动,如同一块被隔着袋子揉捏的果冻一样变形。
干部走出来检查玻璃,指着一角说:
“左上角还有药膏,再撅高点,往上擦。”
芹泽只能在众目睽睽下踮起脚尖,把屁股尽可能地向上顶,整个下半身几乎贴在玻璃上,全身的重量都靠那肿烂的臀肉来支撑。
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工具,整
-->>(第3/4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