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手侍立在门外,大气不敢出。
这是刻意之举。
早些时候,有人特地交代过老鸨:
“我主人爱清净,近身侍奉,端菜送酒的人必须是未曾接客的姑娘。”
老鸨心中了然。
这贵客,爱好的是“处女”。
她不敢怠慢,立刻将阁中几位姿容上乘、尚在受训调教的雏儿唤了来。
这些女孩子年纪尚小,眉眼间还带着几分青涩与懵懂,平素只被教习些歌舞技艺和伺候人的规矩,还未被恩客开过苞。
此刻,她们被老鸨推至门边,个个低垂着头,纤细的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。
老鸨压低声音,疾言厉色地又叮嘱了一遍:客人极爱清洁,不要乱了规矩。
厨房又送来一道菜。
轮到传菜的女孩,轻轻推门进去。
她捧着玉盘,脚步放得极轻,心里却不踏实,她感觉到贵客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,不由得心中一紧……然后脚下出错。
“哐当——!”
盛着滚烫羹汤的玉盘砸在地上,瞬间四分五裂。
滚烫的汤汁四溅开来,油腻腻的泼洒了一地。
碎裂的碟片划破了她的手掌,殷红的血染红了袖口。
顾不上伤,恐惧瞬攫住了女孩。
几乎是本能的,她朝着端坐的贵客重重跪了下去,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上。
“贵人饶命!贵人饶命啊!”
门外,老鸨又惊又怒,但她不敢进去,只得高声咒骂:“作死的小蹄子!没用的东西!看我待会怎么剥你的皮。”
女孩只管哭泣: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,肯定活不成了。
可是接下来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托住她没受伤的手臂,稍一用力,将她整个人从地上稳稳扶起。
“无妨。”
贵客说,老鸨的怒骂戛然而止。
他的目光落在女孩惨白惊恐的脸上,又问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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