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却空荡荡地缺着一块,好像怎么都不能满足。
那种钻心的缺失感让他一次次地往肉穴里深操,弯弯向上的龟头死死勾住了肠壁上的某块突起,谢全一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是什么,下腹已经被陆谦射出来的淡薄体液弄脏了,穴壁像疯了一样绞紧体内逞凶的性器。
“谦儿被你操射了。”孟昭然在背后酸酸地说了一句,盯着陆谦搭在谢全一手背上的手,或者说是无名指上的那只戒指。
谢全一也射了出来,在体内温存片刻后,起身拔出沾满各种液体的性器,将被射满的安全套不甚熟练地打了个结,随意地丢在地上,随后又拆了一个新的套。
陆谦的身下被操得完全肿起外翻,一身蜜色的薄肌布满了咬痕、掌印、指痕,呼吸微弱地陷在床上。孟昭然沿着视线一路向上看,望进那双空洞得谁也装不下的双眼,心里突然一颤。
谢全一也太癫了。他不太舒服地想着。
可是视觉上的感官刺激让他快速硬了起来。谢全一换了个姿势,将人翻了个面,孟昭然只能看见一根深红色的粗长性器在布满掐痕的臀间抽插,看不见陆谦的表情。
管他妈的,开心就行。
他这么想着,心里那丝被风一吹就散了的阴霾随之而去。他爬了上床,将阴茎抵在喑哑到吐不出呻吟的唇间。
……
视野在漆黑中摇晃,“哈啊、哈啊……”,陆谦睁开眼,迷恋地凝视骑坐在自己腰胯间的人,抚摸着他的脸与他深吻。
说来也是奇怪,他没有不良的自渎习惯,包皮也早早地割了,可是那根阴茎就是不敏感,在性爱中得不到应有的快乐。比起肉体的快感,他更喜欢让冉棋在自己身下尖叫喘息而带来的心理快感。
但他的表现在冉棋看来就是不够主动。冉棋是个高需求的人,各方面的需求都高,在床上虽然是承受方,但对陆谦敏感点的热衷偶尔都会令陆谦感到一丝恐惧。
身上的冉棋高潮了,气喘吁吁地搂紧陆谦的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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