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啊,难怪。”小张点头夸赞道,“那些金主还挺有手段的嘛,会玩,会玩。”
“是啊,所以身为晚辈的我可得好好向他们学习一番才是。”
闻言,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的小张猛地抬起头,恰恰撞进了小黄的视线之中。
小黄目光悲悯地看着他,彷佛在注视着一个死人。
他僵硬地转过头,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中的御江澜肩上背着一个行李袋,此刻正半靠在门框上,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“少爷,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小张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,“您相信我,我对您的东西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!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御江澜顺手将行李递给小黄,轻笑着说,“不然你早就被我一枪崩啦。”
小张将沈清泽递给御江澜,欲哭无泪道:“多谢少爷不杀之恩。”
“不过工资还是要扣的,就半个月吧。”
说罢,御江澜抱着沈清泽走向玄关。
小黄幸灾乐祸地拍拍小张的肩膀,小张捂着脸哀号了一声,生无可恋地跟上了御江澜的步伐。
漆黑的轿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奔驰。
坐在前座的小张和小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坐在後座的御江澜则支着脸颊,目光冷漠地凝望着窗外夜景。
在御江澜的身畔侧卧着沈清泽。
沈清泽枕着御江澜的大腿沉沉而眠,身上罩着一件漆黑的风衣,只露出了半个脑袋瓜儿,眉眼柔和,看来就像是只脆弱的猫崽子。
御江澜揉了揉沈清泽毛茸茸的脑袋,这一次他回到曾经住过的居所,本就是为了带沈清泽回到帝都。
原本他都盘算好了,倘若沈清泽执意留在他的金主送给他的那间房子,不愿跟他离开,那麽他就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药放倒沈清泽,或是乾脆将沈清泽强掳上车。
没想到竟让他瞎猫碰到死号子,刚好遇上这麽一出大型的绿帽现场。
如果没错的话,那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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