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御江澜朝他们亲切地招了招手,但看在他们眼中却恰是地狱恶鬼在索魂一般。
御程羡咽了口水,明明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他却恍惚觉得是走在刀山上,钢丝上,步履维艰,每迈出一步就少了几年寿命。
直到和御江涟在御江澜他们对面的沙发入座,御程羡都没敢抬头看向办公桌後方的男人一眼。
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此刻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,正面无表情地垂眸批阅着文件。
男人的存在感极强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来自绝对上位者的威压。整间书房都被这股压迫感所笼罩,直教人喘不过气。
“父亲。”
还是御江涟率先打破沉默,御程羡这才惊醒过来似地连忙起身向他的岳父问好。
“岳父。”
御子殇头也不抬,凭空飘来一句:“家教不严,是我的错。”
瞬间听懂的御程羡双脚一软,险些跌坐在地。
一旁的御江涟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他,连忙澄清道:“父亲,程羡他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我问你话了?”
御江涟立马闭嘴,脸色惨白得可怕。
“是啊,岳父……我跟江澜闹着玩呢。”御程羡顺着御江涟的话头接下去,乾巴巴地辩解道,“我就是看江澜太可爱了,所以忍不住逗了逗他。”
“赏他一耳光,再把他掐得半死。”御子殇淡淡瞥了眼面色骤然刷白的御程羡,“程羡,这就是你所谓的闹着玩?”
“不、不是的……”已经吓得语无伦次的御程羡结结巴巴道,“那是个意外……如果我当时知道他是您的儿子,我就不会这般待他了……”
“江涟,你完全没告诉他澜澜的事情?”御子殇摘下眼镜,抬眸望向御江涟,“你是当澜澜死了是吗?”
莫名其妙被御程羡拖下水的御江涟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办公桌前,顾不得会弄脏身上的昂贵衣裳,直接跪了下来。
“对不起,父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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