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咬牙,狰狞的面容恍若魔鬼横行。他再也装不出温柔的样子,将心上人按倒在床上,屁股朝上,对着那被肏烂的小穴就狠干下去。这一幕,好像真的和在幽州时张少阳的面容重合在一起,那抽屉里的矿泉水好像昨日才喝过一般历历在目,犹如刀刻斧凿般印在心上。
秦越扯唇笑了笑,隔着眼里弥漫的水雾,隔着生与死的刻度,隔着荒诞的臆想……看着吴峰,就像吴峰说的,既然他装得这么像,为什么就不能干脆的当梦里的张少阳活过来了呢?可秦越做不到,吴峰究竟是不是张少阳根本不重要,重要的是张少阳知道了会伤心。一想到张少阳笑着看着他让他忘记,一想到爱人染血的唇瓣,这让秦越如何忘记,如何学会背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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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的变化……真的能那么大吗?那篡位的小皇帝,死了。姬不乐麻木的起身,看着躺在旁边生死不知的尉迟步发呆。这是第几次呢?他现在都快忘记秦越长什么模样了,陌生的好像从来不曾见过,而身边这个绷带还渗着血的曾经行侠仗义的少年郎,却一下变得疯魔起来。
现在的尉迟步,为着一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秦越大开杀戒,白天去杀人,晚上就睡在张少阳的冰棺里,每当姬不乐劝诫时,他就会按着姬不乐,扒掉他的衣裳,喊着:骚货,你不就是想被干吗!何必来假惺惺!每每结束,提上裤子就走,只留姬不乐满身伤痕的倒在床第之间。有时候午夜梦回,那算计而来的沙漠初夜,竟可以温柔得让他落泪。
悲苦压死了两个苦命人,姬不乐多想放手,或许,他也去死吧。如果他也死了,能让曾经的尉迟哥哥回来吗?能让他也为自己……疯魔吗?
到头来,还是嫉妒。
“哈哈哈哈!哈哈哈哈哈哈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尉迟步!尉迟步!!你怎么不去死啊?你也去死好不好?!”姬不乐突然大笑,他就这样落着泪,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那具封存着张少阳尸体的冰棺前,笑声回荡在黝黑的密室里,好像也在残酷的奚落姬不乐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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