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多。只是她天生紧穴儿,让人迷恋。嘉熙帝也想不起说旁的话。如今稍稍发泄一通,就喜欢逮着她,逗弄她多说几句话。
筎诗恨声说:“你的坏东西!”
“它哪里坏了。弄的你欲仙欲死,还给你穴儿抹尽了药,哪里不好?小没良心的,贪了好处还敢抱怨。”
嘉熙帝指着床底下空了的药瓶。突然想起什么,并着两指插进花穴检查了一番。穴内紫红肿胀,填满了青色透明的摇晃。
刚才肉棒插进去一通乱捣,倒是将花径方方面面都给涂匀了。
方才还红肿翻起的花穴,肉棒拔-出-来不一会儿。花穴就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。
谢筎诗小穴紧张娇嫩,被男人的手指温柔的检查着。她咬了咬贝唇,觉得自己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……云泽。”嘉熙帝顿了顿说:“你叫我云泽就好。”
谢筎诗觉得奇怪,问他:“那你姓什么?就叫云泽吗?”
嘉熙帝不解问她:“你问这些做什么。”
筎诗满腔委屈的说:“你这坏人,偷了我的身子,还不告诉我你的名姓。”
嘉熙帝到不生气,乐呵呵的说:“这不是怕你告状吗。”
两个人相视一笑,气氛无端活跃起来。
自此,嘉熙帝越发大胆起来。大白天也敢来找谢筎诗了。
这日青天白日,太阳高照。书房露天的窗户里,放着一张书桌。
桌子上铺满了各色颜料碟子。
谢筎诗被搂在男人怀里,手持毛笔一笔一笔描绘。两人你贴我,我贴你黏黏糊糊腻在一起。整个人都快交融在一起。
画上是一个凭栏倚望的美人儿,正是他们那日初见之景。
筎诗进宫后不得面圣。姐姐也不见她,她只能受宫-规调-教。弹琴作画,消磨时日。
今儿筎诗正练着画。云泽突然又来了,伸头看了一眼说:“你这画的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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