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腰如柳,精致娇俏。如此一个毫不防备的美人。
嘉熙帝本想斥责她,话到嘴边又成了:“大胆。这是什么时候。立太子是朝廷大事。你也敢如此儿戏?”
这若是筎菲,只怕早就求帝王饶恕了。
可谢筎诗向来不怕这些。她一怒就抓起个枕头砸了过去。雪白的乳浪掀起一片春色。小脸又气又红,“陛下你套我话!是你自己金口玉言。我要个手谕就儿戏了?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主意呢!”
说完还不解恨的咬了嘉熙帝嘴巴一口。一副恨不得咬掉的样子。嘉熙帝无奈笑着掰开她的小牙。重重拍了一下弹性十足的屁股,说:“小混账,怎么什么话都敢说。一点都不怕朕,嗯?”
嘉熙帝托起谢筎诗屁股,单臂抱着她来到打翻的御案前。抽出已经拟好的卷轴圣旨,展开给筎诗看。
筎诗也顾不上自己此刻是多么不雅。眼睛飞快扫过,只落在庆阳太子四个字上。她立即咧嘴笑了。傻姑般的笑,亏的她娇媚无双。这样的笑只让她更娇憨了。
但很快筎诗发现了一个遗漏,“怎么没盖印呢?”
嘉熙帝说:“内务府刚送来的。尚未来得及盖章呢。”
“陛下快盖嘛,臣妾给你拿泥。”说着就极殷勤的跪在地上翻找起了印泥。赤-身-裸-体的美人儿坐在散落的奏章书籍中。
让嘉熙帝颇有自己是个昏君之感。嗓子轻咳一声,开口说:“印泥和玉玺在一起。”
说着拿了个一个巨大的方形木盒来。打开正是含珠蹲龙的传国玉玺,沾了红泥的玉玺第一下是要用白纸试印的。
但是太监裁好的宣纸都被压在案几下。筎诗搬了好几次桌子,一寸也没有挪动。
嘉熙帝就故意道:“那下次吧。”
筎诗不依,拨开青丝露出自己光洁的后背说:“陛下在我身上试印好了。”她雪白胜过纸,微微弯腰肌肤肌理光泽诱人。
这个姿势正适合后入式。
筎诗还没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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