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罢了。
可偏偏,父母的关注没有,爱人的关注也没有。
二十几年的时光,他不敢求了,也不敢要了,方明煜的关注却送上门了。
戴可嚼着,扭头对上方明煜的眼睛,问:“为什么?”
方明煜:“什么为什么?”
为什么现在才对我这么好,为什么现在要把所有的注意放在我身上。
心里的问题没有问出口,戴可又吃了一大口,胸口暖暖的。
饭后,戴可倚着床头,屈膝抱着被子,看着方明煜收拾餐具的动作,心里说不上来的酸楚。
“明明,”戴可喊他,“做完40次,我就要离开了是吗?”
方明煜应下,顿了两秒,忽然反应过来,不敢确定,问:“你不想离开?”
想也不想,他想要自由,也想要方明煜全情的关注。
方明煜见他不答,扑上来追问:“要复婚吗?戴戴。”
“不要。”戴可害怕重蹈覆辙。
方明煜肉眼可见的萎靡,叹口气,背转身,恶狠狠道:“你还有40次,想走就赶紧做。”
明天下午和任总有约,戴可默默盘算,就算晚上不睡,也就不到二十小时了,平均半小时一次。
他是人啊,又不是机器,半小时一次,肾都要炸了吧。
“怎么不开始?”方明煜收拾完餐具回来,眼睛扫过他的脸蛋,定格在并的死死的腿间。
迫于淫威,戴可伸手摸上自己,上下撸动几下,感觉却总是到不了心里,隔靴搔痒一般。
戴可:“能别看吗?”
“不看怎么给你计数。”
方明煜不仅要看,还要仔仔细细的看,他欺身而上,膝盖一顶,撬开双腿。
河蚌一样,戴可那久不见人的位置全然暴露,因为紧张,吐出一股清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