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钟了都不见人。台上那柳梦梅都出场了,他还没回来,陆晏Y本想和他闲聊两句这戏,现下却没人可说。
她又等了一会儿,心里害怕是出什么事,实在是坐不住了,出了包厢便下楼。刚迈了两阶,便看见荀鉴手里拿着糖人,正提摆上来。
“怎么这么久?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。”
荀鉴把糖人递给她,浅笑道:“无事。”
“这......是只兔子?”陆晏Y看着手里的东西,不确定的问他。
荀鉴颔首:“你从前,不是最喜欢兔子吗?”
陆晏Y浅笑:“你还记得。”
两人坐下后,陆晏Y轻咬了口糖人,心里想着方才听见的话,犹豫着如何开口。
“怎么了?这么盯着我瞧。”荀鉴m0了m0面颊,问她。
陆晏Y收回目光,想了想,还是开口了。
“你在朝中,可有与什么人生了龃龉?”
荀鉴偏头,道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有些好奇……”陆晏Y微微垂首。
荀鉴抿了口茶水。
“我不记得有这种事。朝中局势复杂,有时堂上政见相左也属常事,不足为奇。”
陆晏Y想了想,没再多说。
也是。荀鉴在吏部风生水起,官员间有人眼热也是正常,况且都察院那起子人本就如此行事,早前父亲陆龄生还被参过一本。
倒是自己风声鹤唳,胡乱C的什么心?
从戏馆出来时,雨已经停了好一会儿。地面上还留有水痕,陆晏Y提起裙摆,两人慢悠悠地往宅子走。
荀鉴走在他左侧,朝她伸出手。
陆晏Y心领神会,笑道:“不必了,我不冷。”
他没收回去,反而说:“我知道。”
她顿了顿,这才算真明白过来。将左手放进他掌心,熟悉的温度再次传来,手是热的,心好像也是。
到了院子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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