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的不敢上前。
应黎等了等,发现这阴魂果然如她想象中那般畏手畏脚后,笑得更好看了。
“啊,说回现在。”
应黎看向镜子,仿佛能借着这扇玻璃看清身侧模糊不清的人影。
微挑的桃花眼中没有一丝对这不可捉摸的东西的惧意,像一位长者对晚辈谆谆教导,轻语:“你用手做我不喜欢的事,我就在手上放点血。”
“下回你用嘴碰她,你猜我会不会让这张脸笑起来咧到耳朵根?”
她的指尖沿着唇边弧度往上挑,勾到耳后根,俨然一条线。
“这具身体不是我的,那我怎么糟蹋都可以。”
“可惜。”
“现在的你依旧是个废物,只能看着。”
应黎说话时是笑着的,等到真的动手那一刻——
唇边弧度悄然消散,留下一双比寒意更冷的眼。
深红液体滴在了地面。
它的红就这样轻易融化了瓷砖上快要结起来的冰,连同白气也消失得一干二净。
但液体没有停止。
身体的主人站在那轻闭着眼,感受生机从身体里流去的不适感。
她不喜欢自己掌控的东西失衡,更恶心阴魂对池醉的冒犯。
如果要比谁能豁得出去,应黎也并非束手束脚任由他人践踏的懦夫。
她相信这位真正的懦夫没有下一次了。
夜幕降临,别墅周围也渐渐热闹起来。
沙滩上亮了许多灯,照亮不算宽大的舞台。
通向舞台的t台沿边放满了各色花束,两侧摆着长桌,甜点塔已经摆放好,顶上的纯白花架也垂满小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