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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雨将两人在山上的合照翻过来看，“你对她只是朋友的感情？”
段知粥记得她问过这样的问题，正要琢磨着用什么理由，又听她说：“我来不是不为了她和你争执。只要你们能为自己的未来负责，别的我也没有意见。”
思来想去。
段雨觉得自己这些年对段知粥太苛刻，对女儿想法丝毫不了解。
段知粥惊讶地看着母亲，声音有些难为情，“您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？”
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，没想到段雨一切都明了。
段雨将云长璟和她的谈话透露了些，看到段知粥哑然的样子，才说：“一开始，我以为你没有察觉到，到看你这么维护她，我就知道，你地心已经落在她那儿。”
粥粥从小就不喜欢惹麻烦，更不会多管闲事。
她和云长璟认识才多久，就这么执着地为其辩护，可见已经动了心。
段知粥摸不准段雨是在试探，还是真的看开了，“我觉得……和她保持现状就好。”
说开了，反而有些尴尬。
段雨疑惑，“她对你也有感情，你们两个总得有人跨出那一步。还是，你们决定就做朋友？”
段知粥怔了怔，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有时候，她会想做朋友就挺好，可是时间越久，越会有些控制不住。
段雨的表情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，“你自己的事要考虑好。我只希望，你别走秦朗地老路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