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院花坐在草坪上,撑着下巴看着已经练习体术一上午都不曾停下来休息过的那群孩子,罕见的涌起了些许惭愧。
“怎么说呢。”
当初她要是有这种毅力,就算不离开禅院都能进入躯具留队活得很好吧。
开玩笑的。
谁要留在禅院家那种封建余毒家里啊,小孩子的心灵可是很脆弱的,她可不想成年后辛辛苦苦当年做马,就为了挣钱看心理医生。
禅院花惬意的叹息一声,转头看向另一边。
在她不远处是躺在草坪上的夏油杰,虽然在嘴上硬说着这里早就已经是过去不值得追什么的。
结果在学校里明显就比在外面放松许多,就连常常笼罩在他身上若隐若现的阴郁都在肆无忌惮的四处飘荡。
禅院花移开视线,几不可查的勾起唇角,只有有重要回忆的地方,才会让那样的人不能忘怀吧。
她想的倒也没错。
夏油杰躺在熟悉的位置,视线却逐渐被场中的几人吸引,禅院的那位算是天予咒缚现在在花面前还不足为惧。
倒是宿傩容器和姓伏黑的小子有点意思。
生来身体素质异于常人,且能够压制特级咒物,原本看来可能也许是巧合。
他下场的眼眸眯了眯。
但是在发现有那样一个人,使用着其他人的尸体,更甚者他保存着这么多尸体,说不定不仅仅能从原先的脑袋那里得到什么,
最坏的可能就是那位诅咒师,能够使用那些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