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nV子愣住:「这……便是只有一现的昙花?可是这没有花。」
nV子点头,轻拂叶子的末梢,答道:「昙花的花经,便是它的叶子,昙花是否长成,全凭运气,只因它并无一定的规律,等一现可能是一年、五年、十年都有可能,如此……你还是确定要它吗?」
白衣nV子看着面前的盆栽跪下道:「我已经耗了四年,我愿付出一切代价,那怕在耗十年、二十年我也不会放弃,小姐……」
白衣nV子眼角含泪朝nV子磕头说的字字泣血:「小姐,严裕峰阻拦兵马钱粮,使家父战Si边疆。」
磕着头,声音颤抖。
「那怕只有一次机会,我想手刃仇人,还家父、还姜家军一个公道。」
第二次磕头,泪流满面。
「小姐,我愿意成为只有一现的昙花。」
第三次磕头,嗓子哑的说不出半句。
月清蹲在nV子面前手撑住nV子肩膀道:「别磕了,姜书,我既收留你,便是想帮你还这公道,你是姜老将军最後的亲人,老将军的威名我知晓,只是……」
月清叹息道:「我知晓你的心意了,一个月後便出发吧。」
姜书眼眶泛红,直起身朝月清鞠躬:「谢谢小姐。」
当晚,离安王、墨初、厉炆、白炎四人离开花间阁後,在路上离安王沉默不语,众人皆不知他在沉思什麽,此时厉炆突然出声道:「月清姑娘所唱的那首曲子,好像是一个故事。」
离安王点头回应道:「且是不怎麽好的故事,本王怀疑……可能与十五年前的邱yAn城有关。」
厉炆:「家父说过,十五年前邱yAn城,胡府一百多人口,无一生还。」
离安王:「确定吗?当初可有人算过,胡府有多少人,身亡人数又多少,再者一百多人……」
白炎适时地跳出来道:「那上元案白纸不就写了一百五十口人吗?依这数量,只可能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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