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着父亲的样子闷不吭声。
「早知道就应该把你丢去孤儿院!」
不可以哭。
我这麽告诉自己。
朦胧间,我好像听到了似有似无、但宛若天籁的铃声。
睁开沉重的眼皮,看到老师站在讲台上的模糊影子,我才想起来这只是一个梦境。
一个,昨天晚上刚发生过的,梦境。
「你的手臂还好吗?」放学後,补习班老师看到我手上和大腿上那一条条醒目的伤痕,有些担忧的看着我。
我扯了扯嘴角,把袖子和K管下意识的往下拉,「没事啦,我习惯了。」
其实并没有。
但我只能强迫我自己习惯。
「这是被你爸妈打的吗?」
迎着关切的目光,我只觉得莫名自卑和羞愧。
「不是啦,是被铅笔划的。」
我本以为,这一切理应会随着我逐渐长大而慢慢减少或消失——
但实际上,好像并没有。
看着被撕碎的考卷和被r0u烂的成绩单,我沉默不语。
「说话啊?」肩膀传来疼痛感,「考这什麽分数?都考几次了?」
啊,看来这次被打的地方是肩膀。
在这麽多次棍bAng教育中,我已经学会了自嘲。
「你要不要听听看学校老师是怎麽说你的?都烂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说你要出门?」母亲失望的情绪溢於言表,随即我感受到一GU推力,往後跌了一下,差点站不稳。
「怎麽,还想出去丢人现眼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家教出了一个垃圾吗?」
我低着头,尝试逃避那跟语气一样冷漠的视线。
「还是不说话?想当哑巴是吧?很好。」头顶上的声音听起来应该也是气急了,母亲转头吩咐一样也在房间里待着的弟弟:「看好你姊姊,如果你姊姊没有在读书就来告诉我。」
说完,我便听到房门被大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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