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俞早嗖的一下坐了起来,脊背绷得笔直。
祁谨川:【俞早。】
只有简短的两个字。
透过这两个字,俞早几乎都能想象出来祁谨川是如何叫她名字的——
咬字清晰,平仄分明,不那么热络,也不会显得生疏,介于陌生和熟悉之间。
同样的名字从他嘴里叫出来就格外动听,像是春日蒲草,丝丝缕缕,沾满潮湿的露水在她心田摇曳。
俞早心尖狠狠一颤,眼皮抖了抖。
她吸了口气,目光聚焦在对话框,颤颤巍巍敲字——
俞早:【有事吗?】
祁谨川紧接着发来一张照片,一地的积水,水面上躺着一大串粉色小灯笼。
这次他改发语音了。
小红点突兀醒目的停留在屏幕上方,只有两秒。
俞早迫不及待点开语音,属于男人特有的低沉清润的嗓音,似乎还带着一点愉悦的笑意,“栾树红了。”
第7章白月光07
白月光07
俞早祖籍云陌,在她五岁时举家搬迁到青陵。她自小就在青陵长大,小学、初中、高中,一路读完。大学考去了横桑,毕业以后又回到青陵工作,一待就是七年。
青陵最不缺的就是栾树,市区随便哪条街都能见到栾树的影子。和祁路最多,整整齐齐的两排,枝繁叶茂,遮挡半边天。
在过去,这是很不起眼的树种,它在青陵人心中的地位完全比不上银杏和梧桐。
很多人不喜欢栾树,因为它招蚜虫。那种密密麻麻的小虫子,藏在叶片底下,简直是怕虫子星人的噩梦。
再者栾树它滴油,春夏季节,汽车停在栾树下停一夜,车顶油腻腻的,很难清洗。
环卫工人更头疼,刮风下雨,地上落满栾树果,扫不完,根本扫不完。
俞早以前从来没关注过栾树,她甚至都不知道它叫栾树。她只当它是普通的行道树。
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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