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等女朋友睡着以后他再偷偷溜进房间。没想到俞早把房门反锁了。他在?客厅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钥匙。
最后只能回沙发继续躺着。
他在?微信上呼叫老母亲。
祁谨川:【母上大人,您儿媳妇让我睡沙发。】
后面跟了好几?个大哭的表情包。
邹筝女士隔了一会儿才回复,只有简短的两个字。
邹筝:【受着。】
祁谨川:“……”
他就?不该试图唤起老母亲的同情心。她现在?跟俞早一个阵营,儿媳妇是?亲生的,他就?是?充话费送的。他在?这个家毫无地位可言。
他已经能够预料到自己的婚后生活了,绝对水深火热。
大概连老天爷都同情他,晚上变天了,寒风呼啸而起,从?平地卷到了十?九楼。客厅窗户没关严实,窗帘被风吹得四下飘荡。
室内温度骤降,冷如冰窖。
凄凄惨惨戚戚。
祁谨川起身去?把窗户关紧。
又打开客厅的空调,暖流涌出,填充客厅。
沙发又冷又硬,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。
他只能盯着头顶雪白?的天花板数羊。
今晚注定是?个不眠之夜!
——
祁谨川以为俞早小惩大诫,他睡一晚沙发就?能回房睡。
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他照样被赶去?客厅睡沙发。任凭他好话说尽,红包发了一个又一个,俞早始终不为所?动。
女朋头这次是?铁了心要教训他,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第三天晚上仍是?如此。
连续一周他都睡沙发。
被逼无奈,周末轮休时,祁谨川只能下狠手把自己弄感冒。
头一天晚上他故意?冲了个冷水澡。
第二天一早鼻塞流涕,嗓子吞刀片,嗓音哑得不像话。
见他这样,俞早担心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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