啡。
喝了咖啡,人也清醒了不少,该干活了。
前段时间他接了一个单,是本市一个小有名气的富豪定制的一幅画,画什么内容有指定要求。
不过对方出手阔绰,他当即就接下来了。
富豪很快将他要定制的内容发过来了,要求有山有水有树木,连太阳挂在哪个角度都有要求,而且还特别要求在上面画一只正在吃草的羊。
听富豪的意思,之所以这样要求,是因为他找了大师算过的。富豪属羊,画中吃草的羊,正是指他自己,指定的风景树木都是寓意他有数不尽的财富。
“……”
谭希晨很想说迷信,但人家的财富数又让他无话可说。
画呗,谁能跟钱过不去,而且对方的这个要求也算正常。
这幅画他已经画了半个多月了,基本已经完成,只要再把细节处理好,就能将它交到富豪手上了。
谭希晨仔细处理每一处细节,手中的动作一刻不停。
他长睫微微垂着,目光坚定,全神贯注地绘制手中的画。
阳光洒落在纤细的手指上,为极少晒太阳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,好像一束聚灯光,让人们的视线聚落在这双好看的手指上。
每次画画谭希晨总是会沉浸地享受其中,周围发生任何事都很难将他从专注中抽出。
就像现在,画室门口站了个人,他都没有注意到,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画上。
刚下班回来的柏庄在画室外站了一会儿后轻声走了,还顺手带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