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决心。
他现在好像意识到，不是什么都能被解决，宋栀发现这点，她跟他们碰了杯后，低下头，抿嘴吃饭。
最后再抬起手上的酒杯，又兀自喝了一口。
此时，行屹止也低着头，姜笙也低下了头。
“我们或许都迷茫了。”
陆延还在说。
宋栀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多的感想，她脑子突然开始去琢磨，那天发生了什么。
就是她去机场的那天，她没有去问过陆延，姜笙为什么那么早出现在她家里。
“你们，想过离婚吗？”
陆延夹着菜，看着姜笙和行屹止问。
“啊。”
这话问出口时，姜笙抬起了头，行屹止也抬起了头。
除了姜笙惊讶的这一声，没有人说话，彼此的筷子僵住，气氛非常沉默。
姜笙看向行屹止，再看向陆延。
而行屹止看向了宋栀，再看向陆延。
“你们呢？”
行屹止问的。
他没有回答陆延的问题，将问题直接对准他。
他和自己的妻子高度相像，回答的方式都一样，陆延对视着行屹止的眼睛，突然握上了宋栀的手，“我从来没想过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，眼神很坚定的看向了宋栀，那流露出的情绪里不仅有坚定，还有很复杂的东西。
宋栀看不懂那是什么。
但她手此刻藏在他手心里，感受到的只有温暖。
“你呢？”
行屹止转了视线，问的宋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