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问寻用茶盖拨了拨水,轻押几口,再将茶盏放到小案上,一手支着头,懒散地打了个哈欠。
裴玉清走过去,手伸向贺问寻的腰带,刚摸到她的紧致后腰处,手就被按住。
贺问寻一把将裴玉清拉过来,裴郎就像一个纸糊的人偶,直直地倒入她怀中。她双指捏着裴郎的下颔,低声问:“你在做甚?刚刚我亲你还推三阻四,现下就要解我的腰带,这可不是什么好时候。”
裴玉清的手指在她的腰侧慢慢打滑,语含关切:“你怎么不说是她伤的你?她的掌下威力有多大,我最是清楚不过了。你将衣裳脱了,我好好看看。应当是留淤青了,这可不好,要用药膏,按摩将其散开才行。”
贺问寻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。现下,裴玉清既不想称呼她为母亲,但也不想直呼那人的姓名。
她道:“真的没事,我的武功你还不相信吗?”
裴玉清眨了眨眼,慢慢地凑过去,温热带着香味的气息喷散在贺问寻的脸上。他软糯的唇覆在贺问寻的唇上,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,反复品尝她唇内的茶叶香气,再轻啄一口,蹭了蹭她的鼻尖,道:“给我看看,好不好?”
贺问寻喟叹一声“我这该死的好男色”,深感裴郎的美人计太有效,真的是受不住。她把手松开,让裴玉清对她上下其手,为所欲为。
裴玉清垂首,解开贺问寻腰带中间的系绳,再双手环住她的腰腹,伸到腰后侧,轻轻一扯,便将腰带解下了。
他冰凉的手伸入贺问寻的衣衫内,拉下左边一角,露出圆润的肩头,借着窗柩透进来的清辉,仔细查看着后背肩胛处的斑驳青紫瘀痕,受伤边缘处泛着红肿。
他的指腹在瘀痕上轻柔打转,道:“这么重的痕迹,你也不知道说?”
贺问寻道:“若是没有吐血,未伤及内府,则不算受伤。习武之人,身上磕磕碰碰,有些淤青倒也正常。”
裴郎闻言,眉梢轻轻一挑,指腹重重往下一按,如愿以偿地听到贺问寻倒吸一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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