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都看不到,全让路人看去了!”
陈默有些想笑。
当他们赶到酒店时已是过了11点,苗苑匆匆补了点儿妆就被拉到大门口迎宾。接近0度的天气,穿着单薄的露肩礼服与皮草小披肩居然也不觉得冷,苗苑的小脸红扑扑的,那是兴奋的血液,循环旺盛。
专业的司仪已经赶到场,穿着黑色的小礼服,举止优雅。她很认真的向陈默与苗苑介绍一步步的仪式进程,如何进门,怎么交换戒指怎么倒香槟山怎么喝交杯酒……
陈默皱眉说我不会喝酒,一点也不行。司仪微微一愣,笑了,说没关系,我们给你准备白开水。
苗苑只觉得紧张,而且越来越紧张,几乎要透不过气来,她甚至怀疑是不是今天的裙子束得太紧了,她就像乱世佳人的斯佳丽那样,她要窒息了!然而,就在她窒息的噩梦中,她看到了自己真正的噩梦——韦若祺!
自从年前一别,苗苑和韦若祺就没再碰过面,在苗苑的脑海中还深深的印刻着那个穿黑色羊毛大衣,连肩膀的轮廓都有如刀削的剽悍女人,她用鄙视的眼神盯住她,慢条斯理的说出最刻薄的话。
她说:我这么好这么出色的儿子,你凭什么嫁给他?
苗苑陡然感到后背一凉,几乎条件反射的直起了腰背。
韦若祺今日盛装穿得隆重,暗红软缎蒙绡的中式对襟长袄,袖口与领边滚着精细的黑色水貂毛,下身穿黑色阔腿毛呢长裤,贴颈一串净色珍珠项链,头发盘得一丝不乱。她本来就高,鞋跟更高,站在那儿简直比一般的男人还要高,倒是陈正平大病初愈,也不知在大衣里塞了多少件毛衣,才勉强撑出点原来的架子。
何月笛冷眼旁观脸上声色不动,心里却感慨:还好咱也是有准备的,在上海这五千块的大衣没白买,要不然还真拼不住。
苗苑看着韦若祺一步步走近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,直到韦太后旁边的男人对开口说话她还在犯愣:呃,你是哪位?
两秒钟之后她猛然醒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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