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冒出头轻嗅一下,跟上离去之人。
水痕清浅,很快蒸发,散在空调的热风里。
毕京歌长长叹气,即使听她说话的人不在,也依然说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……他愿不愿意只当你的回忆?”
“任重道远啊,席队。”
谢松亭到家时睡了一会儿,附近的宠物医院二十四小时营业,所以他约的半夜。
醒来时,缅因脑袋靠着他膝盖,后腿搭在他腿上,尾巴蜷起盖住肚子,缩成一个毛团。
谢松亭心情还算稳定,摸了摸他,说:“醒醒,带你去绝育。”
他知道自己很快会重回黑雾的怀抱,虽然痛苦,但好歹熟悉,所以还算安心。
就这样慢慢回归“正轨”就好。
缅因动了动,慢慢睁开眼睛,眼神疑惑。
“怎么了?带你去绝育,你答应我了。”谢松亭说。
“……这是哪?什么绝育?”
缅因爬起来。
它声音清脆,和席必思不说沾边,只能说完全不同。
它又问:“你是谁?你是人啊。竟然能和我说话,我也能听懂,天呐,你真神奇。你好,我叫贝斯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我说我叫贝斯,我的主人叫席必思,你见到他在哪了吗?我怎么在这?”
谢松亭按住床头架尖锐的边角,手心锐痛,表情难看得像死了老公。
第17章看谁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