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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对头穿成我的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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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(第1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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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间房子的备用钥匙。

    “能不能给我亲一口?”

    远远离开的人声音凉凉的。

    “做你的春秋大梦。”

    晚上谢松亭洗了个澡,只吹了发根。

    后面大半头发还半湿着,他懒得吹,就这么睡下了。

    席必思洗漱过,走进屋在床边坐下。

    他伸手一摸谢松亭的长发,还潮湿着,把拆开的快递放在床头,拿风筒给谢松亭吹头发。

    头发像谢松亭的枝叶。

    这几天吃得好,洗过之后没有以前毛躁,泛着光泽,在卧室暖黄的光晕下闪着亮。

    席必思以手穿过他头发,轻轻一捻末梢,确定都干了,把风筒关掉。

    他似乎不需要睡眠似的坐到半夜,直到谢松亭和两只猫完全睡熟,才去拿打开的快递。

    盒子里放着一个平安符,底下垫着些拉菲草。

    平安符平平无奇。

    大红色,封口有金箔绣线。

    席必思打开符包,拿出里面的东西,动作堪称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是一根丝。

    金色,半透明,有粗有细,不规则,不均匀,像天然的蚕吐出来的半成品蚕丝。

    他手很稳,把它送到谢松亭唇边,轻微触碰。

    甫一接触人,金丝宛如活物,摇头摆尾,化作金色的、发亮的雾,缓慢流入睡着的谢松亭口中。

    直到漆黑的夜里再无一丝亮光,且谢松亭没有任何不适反应,席必思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抹去额头热汗,矮下身,隔着被子把谢松亭抱紧。

    之前几天,他做的最多的也就是抱他,从不逾矩,今天却一反常态,贴着谢松亭的额头,和他鼻尖相抵,释怀地吐了口气。

    金丝就像一道界限,将他们之间隐形的屏障打破。

    睡着的谢松亭本能地推他。

    席必思不顾他的抗拒,将人抱得更紧,鼻尖一错,用舌润湿另一个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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