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,不想和我说话了?”席必思不厌其烦地重复自己的处境。
“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“可我说的都是真话,不然你再说明白点?”
“你没对上点。”谢松亭难得解释一次。
“我哪没对上点儿?”
席必思晃晃尾巴。
谢松亭看着那条尾巴,心想。
要是尾巴永远都在就好了。
你永远留在我身边。
他从坐垫上起身,不想被席必思看到自己的眼睛。
席必思最近越来越神了,判断他的情绪准确到离谱。坐在他面前,谢松亭时常会看一眼自己的衣服,不然总觉得什么都没穿。
席必思在他身后连声叫他:“怎么不问了?别走啊,我那么期待来着。”
问什么。
我问人,你说猫。
谁问猫怎么发情了?
谢松亭背对着他挥手:“换衣服,我要出去走走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。”
“别来,我随便乱走,怕你嫌无聊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能来?”
谢松亭已经走远了。
席必思在坐垫上盘起腿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:“像猫也挺不好。”
贝斯醒了。
棕虎斑缅因打了个巨大的哈欠,露出上下两对尖牙,走到他身边蹭他的腿。
席必思摸摸它,无奈地说。
“猫有发情期,大猫当然也有啊,怎么就不信呢……”
谢松亭在小区里转了一圈,听到一圈八卦。
要说哪个物种消息灵通,肯定非狗莫属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