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松亭:“嗯。”
见席必思离开,谢松亭滚了个滚,以为自己还能睡,没想到躺不下去了。
他套好睡衣去厨房找人,在盘子里找到板栗,一摸是热的,先吃了两个。
两个板栗刚吃完,又被人塞了个猕猴桃。
谢松亭找到事儿干,坐在厨房的矮墩上剥猕猴桃皮。
席必思让他切开用勺子挖着吃,他不干,就要自己剥。
剥得十分完美。
剥好,他抬头看向席必思。
自从那天被谢松亭发现耳朵尾巴收放自如之后,席必思就不再顶着耳朵乱晃了,想也知道,是怕谢松亭讨厌。
谢松亭一口下去半个猕猴桃,说:“尾巴。”
席必思正把三黄鸡下锅,水油一遇,刺啦一声,没听清。
“问我什么?”
谢松亭:“我说尾巴!”
席必思诧异地看他一眼,笑了:“还以为你不喜欢。”
谢松亭大大方方地说:“我装的。”
席必思乐得不行,被谢松亭喂了剩下半个猕猴桃。
谢松亭在水槽洗手,那条尾巴像长了眼睛似的寻到他,等他擦了手才绕住他手腕,不一会儿就把他暖热了。
他打量尾巴的长度:“怎么感觉比之前还长?”
“嗯,特别长,原型四五米。”
谢松亭:“你比普通老虎大点?”
席必思:“大概是普通老虎的两三倍……?”
谢松亭一听他语气,就知道这人委婉了,可能比这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