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偶尔还夹两下,再靠住他肩膀,拿鼻尖贴他的下巴,贴蹭贴蹭着就向下吻过去了。
“我还有话要说……你等一等再……”
“嗯?你说。”席必思从他身前抬眼,又去吻他的耳垂,“我听着呢。”
谢松亭喝下两口水,说:“你停一下。”
“道什么歉?你出轨了?”
“……”
谢松亭想翻白眼。
“开玩笑的,”席必思笑着又蹭过来,把他往自己身旁搂了搂,“没出轨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?道什么歉。”
谢松亭又陷入纠结的神色里。
“感觉我之前……有些话说得很难听,反正我感觉不太好,还是跟你说清楚了好。”
“我都忘了。”席必思说,“我活那么久,要是什么事都记住,还不得累死,你那话又不是真心的,别想着道歉了,我不在意。”
谢松亭固执地摇头:“要道歉。”
席必思没辙地把他抱住,劝也劝不动,只好说:“那你说吧,我保证我在听。”
“我不该……我不该对你态度那么差,不该对你说话那么难听,你明明是来……”
明明是来给我寿命的。
“你又不知道,这也要怪自己?瞎说什么,这条不算。”
“还有你刚来想住下,我那么拦着你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这不是很警惕吗,要是随便来个人就让他住下,那我才该不高兴。”
谢松亭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,感觉他对自己的滤镜起码叠了个十层八层。
席必思和他一对视就笑了,捏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