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发脾气都行。”
“我呸。”
谢松亭心想,你说的吃饱可不止一个意思。
他现在都要对另外那个意思ptsd了。
发情热下去了像个人了,没下去的时候……
哪和人沾一点边!
他在卫生间坐了半天,感觉自己像只烂了的水果,起来时一抬眼,看见磨砂玻璃外的人影。
席必思就在外面等着,一步外。
安全距离。
谢松亭好气又好笑。
之前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,现在知道距离了?
他拉开门,垂眉洗手。
这人像猫一样退开两步,看他没拒绝,身后的尾巴又粘人地卷上来,问。
“说好我给你舔掉的,你不让,还得在里面蹲半天。”
“谁和你说好了,反正不是我。”
这里的水龙头没接热水器,下水冰凉。
谢松亭一双手在冰凉的水下冲,很快散了暖意,也驱走了身体里那点倦。
席必思好声好气地说:“我自己说好了还不行吗?”
谢松亭一拳打在棉花上,牙疼地说:“哪都舔,你就不嫌脏?你舔了再也别亲我。”
“不是不嫌脏,是不嫌你。”席必思把水龙头关上,一双手暖风机似的,握着他把他的手烘干了,“而且也不脏——”
被谢松亭捂住了嘴。
谢松亭强行冷静:“别争了,你一会儿下去买点套。”
“嗯。”席必思左看右看,看他是没怎么生气这点,才笑说,“炖的排骨,你多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