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”
席悦:“给我道歉干什么,你给他道歉了吗。”
席必思:“我道歉了……但他还是不高兴……”
“当然了,要我我也不高兴,教你到这了,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,”席悦取下安全带开门,“走吧,上楼。”
“你先去,”席必思摇摇头,“我在这再想一会儿。”
席悦摸了摸他的头发,安慰说:“儿子,虽然前面说了你那么多,但你还是挺好的。”
席必思抬头看她。
“我和你生活这么多年,怎么会不知道我儿子想什么?这顶多算好心办坏事,只要你出发点是好的,就不用太责怪自己。发现问题,认识问题,解决问题。都是一个班的同学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以后肯定还有机会改善关系,咱们不钻牛角尖。”
席悦在这种时候总是温和。
席必思点头:“谢谢妈。”
席必思目送一头红发的席悦进电梯上楼,自己在车里坐了很久才回房间。
他看向后视镜。
镜中人左边眉毛断掉的一道还发着红,只滴了几滴血,以陆吾的恢复能力,早就愈合了。
现在这道红印只是怕被人看出端倪、刻意伪造的伤痕。
他反手捋过眉毛。
眉毛硬,刺刺地刮过他指腹,如果席必思想,这点眉毛很快就能长好。
但他没有。
他留下了这截断眉。
以后每每看到,都会提醒他曾经的不妥。
再后来,就是谢松亭和林晓的那次宿舍打架。
席必思把谢松亭放上车时还没反应过来,盯着他的伤痕人都傻了。
怎么人能这么脆弱?
刀划拉一下就流那么多血。
横亘的可怖伤口不断涌出血液,有血顺着下巴向下淌,流进谢松亭脖子里,沾在车上。
席必思甚至能看到皮下断开的血管。
鲜红的血恍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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