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厌看着即使披着他的大氅还依旧显得很冷的芈岁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反而反问她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,这个大氅哪来的?”
眨了眨眼,芈岁抬眸望他:“那……这件衣服你是哪来的?”
哪来的?
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。
可这样说,会不会吓到她?
祁厌恶劣的想,女孩儿看起来这么胆小,若是被她知道这件大氅的来头,又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呢?
兴致起来,他刚要开口,左手便被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捧住,它们主人的樱桃小口还在不住的往他手上哈着气。
一边哈气,一边嘴上喋喋不休。
“你把衣服给我了,自己这么冷,冻的像个冰块一样,来,我给你暖暖叭!”
芈岁就这样抬着头,一边给他搓着手,一边往上哈着气,那认真仔细的小动作,就差把他的手直接塞进大氅里了。
有那么一瞬间,时间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夜晚,那时候他也很冷,记忆中的小家伙也如同此刻一般,笨拙地替他搓着手。
祁厌半天没有言语,面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。
默默看着她的动作,祁厌罕见的沉默了。
他没有第一时间将手从芈岁的小手中抽出来。
或许,是不愿抽出来也说不准呢?
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这个问题是他先开始问的芈岁,可现在却是他被堵住了。
方才恶劣的想法被抛诸脑后,即使哪怕现在能够想起来,此刻也是一下也吐不出口了。
为什么?
祁厌也很想知道为什么。
只是感觉好奇怪,胸口的位置,好奇怪。
十几年来,所有鲜少的类似于不解、迷茫的情绪,在芈岁的身上就触发了不知道多少遍。
也只在她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情绪。
心里痒痒的,这种感觉迫使他有一种冲动,好想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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