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敢咬我?!会的挺多啊……这次老娘把你的嘴堵住,看你怎么咬!”
“很好奇吧,我先前打你都是用树皮,这次怎么用上银针了?
这都多亏了你啊!要不是你跟你那个被发配到庄子上的乳母老太婆告我的黑状,被她拿捏住了把柄,娘娘罚了我两个月的月钱,我还想不到这么好的法子折腾你呢。”
“你就认命吧,小杂种。如今娘娘被陛下不计前嫌的接进了宫,却独独没有接你回去,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?
陛下讨厌你,娘娘更讨厌你!想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你就是个杂种!于宫外降生,鲜少有人知晓,那夜娘娘不止陛下一个人……谁又知道你是谁的贱种?怕是连娘娘自己都分不清了吧?
若不是她心善,还惦记着你好歹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骨肉,你早就在一出生便被摔死了!岂能容你活到现在?”
“唔……不是的……我不是杂种……唔,放开我……”
嘴里被堵着一块粗布,小祁厌含糊不清。
被针扎的时候,他没有哭,被打,被抓回来的时候,他还是没有哭,可唯独在这个女人与他说出身的事时,小祁厌的眼眶模糊,声音哽咽起来。
他不是什么杂种,野种……他也是父皇的儿子。
他也是……他好想是。
如果他是父皇的儿子,是不是娘亲就会爱她,这个婆子是不是就不会打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