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来告诉朕,你想要什么。”
说完这句,他在太监的扶持下缓缓站起身:“你们几个,送他回去,剩下的人,继续和朕朝着长春宫去!”
走都走到这儿了,虽然说嘉庆帝受了惊吓,也受了点皮外伤,可有刺客拦路不久正好证明了长春宫的不俗之处?
这么一闹,嘉庆帝越发觉得,虎符或许就在那里。哪怕不在,也一定有别的东西。
不然,刺客又怎会处心积虑的来这里埋伏他?
祁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缓缓勾起一抹冷笑。
对着暗处使了个眼色,便又恢复了那副虚弱无力的样子:“恭送父皇……”
“好好养伤,朕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,嗯?”
留下这句话,嘉庆帝便走了,马不停蹄。
身后,被一个禁卫军背在背上,祁厌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钝痛,心中不由得泛起点点酸楚。
只是他并没有去伤春悲秋他和皇帝的那点微不可查的塑料父子情,只是脑海中不由得又想起了夜晚芈岁挡在他面前的场景。
他的伤没有被贯穿身体,尚且如此疼痛,那岁岁她……
情绪莫名低迷起来。
这一路走的很顺利,很快,祁厌便被带到了养心殿偏殿。
太医看过之后开了两幅药,叮嘱好好好滋补着,便都退下了。
待所有人走后,祁厌安静待了一会儿。
心中对芈岁的挂念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消逝减淡,反而愈发浓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