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验的很。
这具身体力气不小。这个年纪的祁厌也不算重,芈岁便只微微躬身,双手扶住祁厌的大腿靠上一点的位置,缓慢起身,往上颠了颠。
“还可以嘛?这个姿势有没有被卡到?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?我调整一下?”
芈岁本人其实对这个姿势是没有一点感觉的,毕竟她这具身体早已死亡,部分组织的坏死导致许多触觉无法传入大脑的神经中枢。
她只能凭借过往的经验来询问祁厌。
背后,祁厌整张脸深深埋在她的脖颈后面,近乎贪婪的嗅着那股似有若无的山茶花香。
明明女子的手臂早已僵硬不堪,不复先前的柔软娇嫩,放置在他腿下的双臂咯人无比,他的腿已经被打断,本就痛苦万分,偏偏勒着的地方时间久了卡住了血脉循环,整条腿变得又麻又痛,几乎可以撑得上折磨和酷刑。
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。
反而嘴角溢出一丝古怪的、略微带这些奇异满足的笑。
声音听起来分外平静冷然。
他声音很轻,轻到若不是他人就在芈岁背后,芈岁都几乎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的地步。
“没有,很舒服,我们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芈岁听完,反应了一会儿,这才抬起右脚,在雪地里走了起来。
就连芈岁自己都没意识到,她从一开始第一次见到祁厌还会叫一声陌生疏离的“殿下”,而这点疏离感,在再一次见到小时候的祁厌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按照尊卑,她该唤他一声“九殿下”或者“九皇子”的。
可她潜意识里忘记了,祁厌也没有提醒她。
他好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熟稔感,就好像,连他这样低贱不堪的人,也在很久以前就与他的神明有了接触一般。
祁厌从一开始,从芈岁帮他摘下风筝的那一刻就不讨厌她,这仿佛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事,他们或许上一世就有接触了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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