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见那两个字我就把你丢下去喂鱼。”沈言把毛巾甩他脸上,命令道:“出门右拐是浴室,去洗洗,你脏死了。”
法尔森离开房间。
临走前,还扒着门框笑嘻嘻地转头来看他,要他不要乱跑,免得他找不到。
明明他长得很好看,符合大众审美,刻意睁大眼睛带点无辜可怜的意思,但一言一行阴测测的,让人后脊梁骨发凉。
沈言敷衍地挥手同意,一边换床单一边想,到底要不要再跑。
瓦伦在偷渡者那层,不能回去,阮知闲和其他观赛者在甲板上,也不能去,唯一的天苟之地就是这个房间。
在法尔森出现之前的确是这样的。
这小孩从小就生活在扭曲且不健全的环境中,全书最莫名其妙的大地雷就是他,现在能嘻嘻哈哈地笑着叫妈妈,下一秒就能把他刀了。
法尔森也不是纯粹的健康人,他经历过人体改造,改造方向和瓦伦大同小异,瓦伦是肉体加强,而他则更偏向于机械改造。
现在还是早期,法尔森的机械化水平只有百分之三十五,但应对沈言这种普通人绰绰有余。
就像刚刚,那小刀只是法尔森玩弄他的障眼法,是他检测沈言是不是合格母亲的工具。
法尔森要是真想跑,沈言不可能按得住他。
到处都是变态,他无处可逃。
算了。
沈言决定顺其自然。
甲板下给服务生提供的食物很有限,一块半个手掌大的干巴黑面包无法满足正常成年人的需要。
更何况现在身边还跟了个十六岁的,正长身体的小崽子。
他弟弟妹妹也差不多那么大,调皮捣蛋烦死个人。
想到自己家人,沈言心情轻松许多,离开房间去弄吃的。
随机抓个服务生当朋友,塞点钱,让他帮忙带点东西下来,不是什么难事。
房间没有纸币,沈言又只有一个终端,留不了消息也无所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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