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这边来。
饼是给人看的,不适合吃。
中午十二点半,阮知闲开门,门口站着一个脸色很臭的少年。
昨天视频里那个。
两人对视。
阮知闲:“易?”
法尔森在斗兽场比赛有过伪装,鼻子眼睛都被他自己改动过,现在那些玩意都洗掉,清冷味没那么重,还染了黑色的头发,看上去很乖,很无害。
阮知闲的表情有点奇怪。
沈言真是让人捉摸不透。
能对两米多的瓦伦毫无芥蒂地叫老公,也能搂着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绿茶的法尔森任他亲。
他到底喜欢什么?
还是什么都不喜欢。
法尔森没向阮知闲介绍自己,径直进入房间,巡视自己领地似地,找了个舒服的地方,把沈言给他准备的包一扔,直挺挺地坐下,直勾勾地盯着阮知闲看。
阮知闲给他倒了一杯热奶,没理他,思索着沈言的意思。
其实并不难想。
先是问他输在哪里,又不回答他,直接开始第二场游戏。
那第二场就和他上一次的失败有关系。
沈言对他的了解,比他对沈言的了解要多。
他知道自己讨厌什么,而他对沈言的所有推理,好像都很荒谬,并不成立。
就连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人都拿不准。
以这些信息为基础,再加上他优秀的控场能力,其实从瓦伦杀进房间的那一刻,无论他死还是不死,都不算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