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脑的头发,想将他扯开。
暗恋者的马甲已经脱了,现在他可不是唯唯诺诺的老实人,他有的是力气有的是手段!
一声微哑的低笑,阮知闲抓着沈言的手腕扣回床上,并再次吻过来。
比之前更缠绵,更窒息。
沈言被亲得恍惚。
他不会被亲死吧。
好荒谬的死法。
在沈言被亲到昏过去的前一秒,阮知闲停下,稍微拉开一点距离。
他的鼻尖抵着沈言的鼻尖,亲昵地蹭了蹭。
眸中全是意味不明、不适合拿到台面上讲的某种情绪。
在沈言剧烈的喘息中,阮知闲愉悦地眯起眼睛。
“输了,就不能要奖励?”
“我很喜欢你的游戏。”他俯身又吻,在唇齿间带出一句,“继续玩我吧,哥。”
干净整洁的纯白色房间,已经面目全非。
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被子和床单凌乱地堆叠在地上,地毯和墙边的深色水渍和血迹破坏了房间的极致简洁,打了结的垃圾丢在墙角等人处理,良好的空气循环系统,保证房间内不会有任何引人深思的味道。
沈言哆嗦着手,疲惫地去拿烟。
烟咬在口中,一只带着咬痕和抓伤的手伸过来,给沈言点烟。
沈言没看阮知闲,深深地吸了一口,吐出。
阮知闲凑过去亲他鬓角,又顺便舔了下沈言肩膀上被他咬出来的伤口,下床去换绷带。
阮知闲光裸的上半身都是伤口,最重的一处在腹部,沈言被他颠得崩溃,咬着牙把不知什么时候藏起来的玻璃片捅进他的腰腹。
无伤大雅的小伤口,一时半会死不了人。
倒是沈言的手心,被玻璃划出好多口子,血顺着玻璃往下淌,和他的血交融。
完全意义上的在一起。
阮知闲拆卸绷带的动作一顿,有些苦恼地看着自己的本能反应,转头看了沈言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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