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冒昧的可以问吗?”
布雷兹冷冰冰:“不能。”
沈言靠在休眠仓仓边,那股不知道打哪来的认真劲儿淡了很多,歪着头笑着看他,“完全不冒犯的可以问吗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
“好吧。”沈言耸肩:“那我没有想说的了。”
布雷兹:……
又一次。
布雷兹手背绷起青筋。
和沈言说话,经常让他有种牙痒痒,手指也痒痒的感觉。
只是之前沈言离他太远,他鞭长莫及。
现在人就在眼前。
布雷兹危险地眯起眼睛,捏住沈言脸颊上的软肉,用力拉扯。
如愿以偿地见到沈言吃痛,边痛边笑,没什么力气地攥住他的手腕讨饶。
“我认输我认输,你力气好大啊。”
布雷兹的唇角不动声色地往上抬了一个像素点,因应付那些政客、商人而疲惫的心情,莫名好了很多。
“你想问什么?”
沈言捂着被揪得发热的脸蛋,不好意思地摇摇头,“太冒昧了,问了你会生气。”
布雷兹:“问。”
沈言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“真的问了哦。”
“你的缺点又多了一个。”布雷兹:“犹豫磨蹭。”
沈言轻笑,把有些长长了的发丝捋到脑后,望着他:“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?”
“布雷兹?fme?还是……”沈言笑意加深,眉眼间带着几分戏谑,“你买下我,我就是你的人,按理来说,我该叫你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