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哥们就会追着他来打,骂他恶心,打打闹闹中关系也就缓和了。
下意识地将自己从前跟朋友的相处模式,用到了布雷兹身上。
沈言深刻反省,他自来熟,布雷兹不一定。
这回是真冒犯到人家了。
沈言心里想着早晚得给自己这张破嘴安个开关,免得一天到晚控制不住总说不该说的话,转头不看布雷兹,挠挠脸,被自己的无礼羞愧得脸红。
“你别往心里去,我就是嘴贱,你放心,我以后肯定不……”
布雷兹的一根手指,抵着沈言的右侧面颊,侧过头,柔软微凉的吻轻轻落在沈言的左脸。
比吻更轻的是扫过沈言脖颈的垂落金发。
沈言抬手捂住被发丝不经意蹭过的地方,愣住。
布雷兹垂眸看沈言,真就成了一个严谨治学的好学生,以百分之一百二的诚意问:“信了吗?”
沈言安静地盯着布雷兹看了几秒,倒吸一口凉气,歘欻欻迅速后退数十步,拉开两人距离。
卧!槽!
这个气氛!!!
忘了他现在可能不是直男了!
这种给给的行为给给的话以后还是少搞吧。
万一被撅了……
别的不好说,凭阮知闲那强到让人恶心的占有欲,要是知道他的玩具未经他的允许留下了别人的痕迹,无论是他这个玩具还是那个偷玩具的,都不会有好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