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以后花了挺多钱治,可惜在不改造不伤身的情况下治疗方案太少,又贵,最后没办法,只好一狠心找人给自己定制笼子。
鸟笼不久前坏了,昨天才修好,今天戴上以后才来找沈言,刚刚拉扯时碰到,的确是硬的,但硬的是鸟笼不是他。
太尴尬了。
方骆还以为神父袍宽大看不出来,没想到人家全知道。
而且还这人还是自己上司。
队号少一位,意味着他来自五区以上的护卫队。
甚至是上司的上司的上司。
方骆这老油条也忍不住满脸通红,想到之前对沈言做的事,更是忍不住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看看他都做了什么。
让领导管他叫爸。
捏领导扔子。
想给领导打钉。
在心里悄悄骂领导蠢,还想着要控制领导。
除了最后那个是人之常情外,另外那几条也太窒息了。
方骆觉得自己可能很难再对沈言立起来了。
方骆实在是受不了这极致的尴尬,五脏六腑都快尴尬得萎缩了,捂着脸抱着头原地蹲下,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把自己团成好大一团,痛苦呻吟:“领导,真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看着蹲在地上的方骆,沈言故意转移话题,“没事小骆,我理解。”
顿了下,也蹲下来,拍拍他肩膀,“你不再问我点什么确定我的身份?只是队号就让你这么信我吗?”
方骆抓着头发,虚弱道:“我在队里一直干卧底,队号刚发下来就被转交了,除了我直系上司之外没人知道这事。”